2022-04-23 好牧人

以笏與荊軻──從Mission Impossible到Mission I’m possible(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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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聖經來看,沒有保羅的委身,就不會有四次旅行佈道,和新約的十三封書信成為正典;若奧古斯丁不肯委身,就不會有基督教千年來的神學教義;沒有路德、加爾文等的委身,就不會有改教運動的成功。

◎吳獻章(中華福音神學院舊約教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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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文:士師記三章15-23節

士師以笏承受從人看來不可能的任務,卻因著上帝,讓Mission Impossible變成Mission I’m possible,繼上篇1-3點分析,本篇將繼續探討神兒女如何提升承擔上帝託付的信心:

承認祂是真正的老大
摩押王宮有軍事和神明層層保護,伊磯倫王又高高坐在寶座上(士師記三章20節的「座位」,原文與「寶座」同字)。然而,正如這段經文交叉型架構所浮顯的,當右手殘疾的以笏一出手,「他們的主人就死了」(「主人」原文和希伯來文稱上帝為「主╱Adonai」同字,三章25節),毫無招架的能力。

諷刺的對比是,摩押王死前只說了一句話「迴避」(19節,原文只有一個字),就頹然地躺了下來,沒有絲毫能力可為自己的生命反擊。更諷刺的是,刺殺成功的以笏,自由地離開禁區後又路過「鑿石之地」,尊尊神明依然屹立(參詩篇一一五篇4-8節),卻絲毫不能保護膜拜它的生命!

以笏的神不然!當夏瑣將軍西西拉,領軍九百輛鐵車出夏羅設,直搗基順河;以色列的神「從西珥出來,由以東地行走。那時地震天漏,雲也落雨。」(士師記五章4節,另參20-21節),致使鐵車被地震震垮,被大水淹沒成廢車,遂出現「耶和華使西西拉和他一切車輛全軍潰亂,在巴拉面前被刀殺敗;西西拉下車步行逃跑。」的戰況,夏瑣全軍倒在刀下(四章15-16節),逃命的西西拉死在雅億的帳棚橛子之下(21節)!歷史在掌管大自然的上帝手中,原本就是上帝的故事(History is His story)!

以笏刺殺伊磯倫。(來源:維基,Ford Maddox Brown 繪製)

4.團隊服事助長復興
荊軻與秦舞陽出發前往咸陽,太子和賓客都身穿白衣在易水北岸送別,場面十分悲壯。在高漸離擊筑伴奏下,荊軻用變徵調高歌:「風蕭蕭兮易水寒,壯士一去兮不復還!」史書上說,荊軻唱得太悲壯了,以至於聽者嗔目,髮盡上指冠!

場面悲壯是悲壯,卻也凸顯華人英雄主義的作祟。

單打獨鬥的習慣在華人教會也常見,導致信主後在事奉上難免有「一手包、一腳踢」的孤獨感,最後還得盡嚐「一口氣」的悲劇!

對比之下,以笏逃離摩押境地,立即到以法蓮山地吹角,號召同胞跟著下去把守約旦河渡口,最後達到「完勝」(士師記三章27-29節)!之後的底波拉亦深諳團隊成事的道理,呼召巴拉率領拿弗他利與西布倫人,共同抵禦夏瑣聯軍(四章6節);基甸也找了三百人同行,以小蝦米勝大鯨魚之姿,擊敗米甸人(七章)。

但是之後的耶弗他自私(且信奉異教)到獻女兒為燔祭,只顧自己士師的地位(十一章29-40節);最孔武有力的參孫,一生獨來獨往,甚至因雙眼被剜,成為無淚的悲劇英雄(十六章)!身為華人信徒的你我,趁早學會「用和平彼此聯絡,竭力保守聖靈所賜合而為一的心。」(以弗所書四章3節)以期成就神所託付的不可能的任務!

5.軟弱的都可變剛強
對比於壯士荊軻高唱「風蕭蕭兮易水寒,壯士一去兮不復還」後,刺殺失敗,魂留咸陽,六國也接連被秦國併吞;然而上帝所使用的人,往往是軟弱卑微,卻成就了上帝所託付不可能的任務。

左撇子以笏以「殘障」之身(古代近東城門防備右手便利者,這設計反而使左撇子得利!),竟然打個完勝!相較於有名的伯父迦勒,上帝所呼召的第一個士師俄陀聶身世卑微,父親是籍籍無名的基納斯(士師記三章9節)!更有趣的是,敘述者輕描淡寫地僅用一節經文,就敘述一位無名英雄如何得勝非利士人:「以笏之後,有亞拿的兒子珊迦,他用趕牛的棍子打死六百非利士人。他也救了以色列人。」(31節)

英國著名宣教士艾倫‧雷德帕斯牧師曾有名言: “When God wants to do an impossible task, he takes an impossible man, and he crushes him.”原來,上帝所用卑微、被上帝破碎的人,其實都不過是「有寶貝放在其中的瓦器」,要顯明「這莫大的能力是出於神,不是出於我們」(哥林多後書四章7節),正如楊腓力所說:「當平庸的世人與上帝的靈相結合,就成了創造中最崇高的成就。

宣道會創始人宣信博士(A. B. Simpson)說得妙:上帝不用偉大的人,祂乃用卑微的人來見證祂的偉大。戴德生認為完成神的事工往往經歷三階段:不可能(impossible),很難(difficult),成了(done)!

6.委身就能寫下歷史
在六國被秦蠶食鯨吞的歷史中,塑造了荊軻這位悲劇英雄。設若荊軻只願袖手當個旁觀者,不肯跳進刺殺秦王政這熾熱不堪的「廚房」,就不會被司馬遷記載在史記中,也不會成為反抗強暴的壯士形象,被後人吟詠。

從以笏的記載來看,更是為那些願意委身者,提供了靠著上帝,將Mission impossible變成Mission I’m possible的證據!本書敘述者給以笏寫下如此不朽的「墓誌銘」:「這樣,摩押就被以色列人制伏了。國中太平八十年。」(士師記三章30節)原因就是以笏的委身!

美國管理大師彼得‧杜拉克的著作超過四十本,但他在自己最喜歡的《旁觀者》(Adventures of a Bystander)一書開始如此說:「旁觀者沒有個人歷史可言。他們雖也在舞台上,卻毫無戲份,甚至連觀眾都不是。一齣戲和其中的演員命運究竟如何,就要看觀眾囉。然而旁觀者的反應只能留給自己,對他人完全沒有作用……。

從聖經來看,沒有保羅的委身,就不會有四次旅行佈道,和新約的十三封書信成為正典;若奧古斯丁不肯委身,就不會有基督教千年來的神學教義;沒有路德、加爾文等的委身,就不會有改教運動的成功;沒有約翰‧衛斯理的委身,就不會有遍布全世界的衛理宗。若馬禮遜、戴德生、王明道、倪柝聲、宋尚節等僅是旁觀者,就不會有廿世紀的華人教會;若馬雅各和馬偕也僅是旁觀者,就不會有當今的台灣基督長老教會!

所以,弟兄們,我以神的慈悲勸你們,將身體獻上,當作活祭,是聖潔的,是神所喜悅的;你們如此事奉乃是理所當然的。」(羅馬書十二章1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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